1、B坐客乃西顾而叹,或大呼命酒,或移坐更近之,首不复东。未几更进,则东肆不复能终曲。询其故,盖马伶耻出李伶下,已易衣遁矣
2、A(做官之伶人才称伶官)
3、C(他屈身做昆山顾秉谦的奴仆)
4.D(过:拜访。)
5.C(①是观众对两个戏班演出的肯定;⑤是从侧面衬托马伶演技的高超;⑥是从下面称赞李伶演技的高超)
6.A(应为他们分属兴化部和华林部)
7.(1)座位上的客人就向西边看并发出赞叹,有的大叫着让人拿酒,有的移座更靠近西边的戏台,不再掉头向东看。(2)询问其中的缘故,原来姓马的艺人因为技艺在姓李的艺人之下而感到羞耻,已换了衣服跑掉了。(3)您是天下擅长演技的人,但是无法取代姓李的艺人。姓李的艺人扮演严相国已经好到极点了,您又从哪学到了演技而超出了他呢?
(4)(马伶)以自己的技艺不如人家为耻,就远走几千里,做了三年差役。倘若三年还不能学到要学的东西,就仍然不回来。
【参考译文】
姓马的艺人是金陵戏班里的。金陵是明朝的留都,皇帝祭祀社稷之神的地方和百官都保留着,而又正值太平昌盛的时候,人们容易寻欢作乐。那些寻访桃叶渡、游玩雨花台的士女,多得脚碰脚。戏班里以演技而扬声名的,大约有几十个,而其中最著名的有二家:一个叫兴化部,一个叫华林部。
一天,新安的商人会合两个戏班举行盛大会演,普遍招集金陵的贵客文人,以及那些美丽的妇人和文静的淑女,都集中到一起。安排兴化班在东边的戏台,华林班在西边的戏台。两边戏台都演唱《鸣凤记》,就是写杨椒山先生故事的。等到演到一半,艺人发声歌唱各种曲调,声音高低快慢,都受到观众的赞赏。当(演到)两相国争论收复河套地区一事时,西边戏台上扮演严嵩相国的是姓李的艺人,东边戏台上是姓马的艺人。座位上的客人就向西边看并发出赞叹,有的大呼命人拿酒,有的移动座位更靠近西边的戏台,不再掉头向东看。不久再往下唱,东边的戏台不能再往下演到结束了。询问其中的缘故,原来姓马的艺人因为技艺在姓李的艺人之下而感到羞耻,已换了衣服跑掉了。姓马的艺人,是金陵城善长演唱的艺人,(他)离去后,兴化班又不肯擅自用别人替换他,于是竟然将戏班停了不再演出,因而只剩下华林班出名。
姓马的艺人离开后将近三年回来了,他四处告知他的老戏迷,向新安商人请求说:“今天希望为你们举行一次宴会,招集上次的宾客,我们愿意与华林班重新演奏《鸣凤记》,(为你们)献上一天的快乐时光。”演出开始后,不久又(演到两相国)谈论收复河套失地一事,姓马的艺人再次扮演严嵩相国出场了。姓李的艺人忽然惊叫着发出了声音,他爬着向前,自称是(姓马的艺人的)弟子。兴化班这一天的演出超出了华林班很多。
当夜,华林班的人拜访姓马的艺人说:“您是天下擅长演技的人,但是无法取代姓李的艺人。姓李的艺人扮演严相国已经好到极点了,您又从哪学到了演技而超出了他呢?”姓马的艺人说:“本来如此啊。天下没有人来替代姓李的艺人,姓李的艺人又不肯将演技传授给我。我听说当今相国昆山顾秉谦是严相国同类人。我跑到京城,请求做他的门卒三年,每天在朝房侍奉昆山相国,观察他的言行举止,聆听他的语言,时间长了就学到了演他的技巧,这就是我拜师的经过啊。”华林班的艺人们围着他下拜,然后离去了。
侯方域说:真上不寻常啊,马伶自己这种求师的经历。他认为李伶的演出已是绝技,无处能学到超过他的技艺,竟然跑去侍奉顾秉谦,见到顾秉谦就犹如见到了严嵩一样,让严嵩本人来教演严嵩的人,怎么能不精妙呢?呜呼!耻于自己的技艺不如人家,就远走几千里,做了三年差役。倘若三年还不能学到要学的东西,就仍然不回来。他的意志如此坚定,技艺的精湛又何须再问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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